第(2/3)页 但不管怎样,从老板那生怕张不疑反悔的样子可以判断,他赚大了! 于是,等到满脸忐忑的一群村妇走入的时候,刘盈回头说了一句:“先别忙着休息,让后厨做些羊汤面送上来,多放肉!” 阮氏等人偷偷看了看刘盈,想要说些什么,但最终只是低头抹着眼泪。 她们,刚刚死了老公! 重要的是,还不等她们放声一哭,就被几个凶神恶煞的大汉从县衙里‘请’到了码头! 如今被人温柔以待,她们越发泣不成声。 刘盈也不催促,只是等待阮氏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将面吃完,这才问道:“你丈夫姓甚名谁?” 阮氏低着头:“我家良人姓阮,家中行二,因此被人叫做阮仲。” 刘盈再度问道:“你可知他为何要去炸那江水大桥?” 阮氏猛然瞪大眼睛:“冤枉!我家良人平日里最是老实本分了,怎会做出这样的事情?” 在她旁边,那些妇人也同样叫起了冤枉。 但刘盈敏锐的发现,其中一个妇人似乎神情中满是闪躲。 “你是哪个?” “这位郎君莫非是叫奴家?” “没错,就是你,你是谁?丈夫姓甚名谁?” 许是刘盈的眼神过于锐利,那个妇人吓得缩着脖子不说话。 阮氏说道:“那是花嫂。无姓,单名一个花字,故此被称为花嫂,她的良人是本村里正晁长子,乃昔日楚国宗室之后!” 她边说,脸上露出几分与有荣焉之感。 毕竟她特意指出晁长子乃昔日楚国宗室之后,为的就是向刘盈说明她们石碣村的人杰地灵,不想被人小瞧了去! 这些,就是她们一路而来仅剩的尊严! 刘盈没有接话茬,也没有讥讽,只是问道:“那你可知晁长子等人缘何被杀死在荒野之中?还有,现场还遗留了一箱金子……” “什么?还有一箱金子?”花嫂瞪大眼睛,旋即用力捂着嘴。 刘盈笑了笑:“还有?有趣,真是有趣……你是想在这里说呢?还是到县衙大堂上去说?到时候可就不是吃羊肉面,而是吃夹棍、吃烙铁了!” 阮氏等人也瞪着眼睛:“什么金子?花嫂你说啊!” 花嫂看了看那些将她‘请’来的凶神恶煞,情不自禁的哆嗦起来。 毕竟那帮人当时是直接闯入了县衙,不知道拿着什么亮了一下,那几个趾高气昂的县吏顿时连大气都不敢喘,任由对方将自己等人带到了这里…… 所以,她本能觉得刘盈并不是在吓唬她。 于是,花嫂结结巴巴的说道:“那是一个多月前了,晁长子撑船回家,还带回两个穿着打扮很华丽的男人,他们在房间里嘀嘀咕咕了许久,等到那两个男人走后,我看到晁长子偷偷将几块黄金藏在了床下面……” “然后又过了几天,他在狗圈后面挖了个坑,埋进去了整整一箱黄金!” “我问他黄金从哪来的,他也不说,只说是让我把钱看好,等过段时间全家搬到长安去买套房子置办两间店铺,这样二娃三娃他们就有学上了,大娃也能有个正当营生,能娶个好婆娘……” 刘盈问道:“你认识那两个男人吗?” 花嫂摇摇头。 张不疑呵斥道:“撒谎!你在频繁眨眼,这说明你心里知道他们是谁,但你选择向我们撒谎!” 花嫂顿时慌张了起来,忙不迭摆手:“我、我没有,真的……” 张不疑不说话,只是眼神冰冷且充满压迫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