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你醒了?杨大哥!”柳燕玲欣喜的叫了起来,她不愿再喊夫君。 “先把伤口包扎好,你听我说。”我紧攥着柳燕玲的手腕,说:“你现在必须设法活下去,我已经找到置于死地而后生的办法。施展起这种功法,看起来生机全无,但只要身体无损,七天之内便可活过来,等你平安的离开了绝情谷,我再设法逃走。人在吊杆上,身体不会受到伤害,他们以为我已死,不会加以防范。” 原来,我在遭受痛苦的折磨时,我没有消极的靠意志抵御痛苦,而是在想用什么办法排遣**的痛苦。 “没吃没喝的的怎么办?”我自他自语的时候,忽然想起“辟谷”一事。 所谓“辟谷”,是后世道家广为修炼的一种方法。即不吃五谷,而是食气,吸收自然能量以达到养生、排毒、调理身体、长生的目的。可是,我记得春秋时已出现这种修炼的方法。有本书还栽有实例,记述春秋时鲁国人单豹避世居深山,喝溪水,“不衣丝麻,不食五谷,行年七十,犹有童子之颜色。” 柳燕玲自到人世以来,何曾受过这种苦?她饥渴交加,早已按捺不住吃喝的冲动,当她端起水时,就念叨:“夫君喝了这水,就能多坚持几天,就有可能有遇救的机会。”因此,她只把嘴唇沾湿一下,又将杯子放下。面对米饭的诱惑,实在饿得来不及,她也是挑几粒放在嘴里细嚼,半天才呑下。 面对一小碗饭喝一小碗水,我和柳燕玲你推我让,结果,一人沾点水,吃几粒饭,才将水和饭喝尽吃完。尽管这样,柳燕玲躺在我的怀中,仍感到非常幸福。 “真是恩爱夫妻啊!”洞口传来黑衣老妪讥讽的声音:“你们才刚刚幵始,等到饿上一个月以后,看你们不抢着吃才怪!” “你来干什么!”柳燕玲非常讨厌黑衣老妪打断了他们的片刻安宁。 黑衣老妪说:“我答应不让他轻易死掉,就会完成我的承诺。” 说着,黑衣老妪来到我身边,用石针在他两手中指指尖刺了几下,从指尖缓缓流出黑色的血液。待黑色有所变淡以后,黑衣老妪又往我嘴里塞进一颗药丸。 我获得片刻的休息,可是好景不长,不久,我又被绑上吊杆。 我被吊谷口,已近旬日,他虽然着急滨州之事,但着急也没用,他只能祈祷三个月内,不要有大的变故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