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李余按捺住心里的小鸡动,淡然一笑:“都是前尘往事,不提也罢。大师,你若不弃,今日你我只在这醉月轩小酌一杯,品鉴一下歌舞如何?” 谁说上青楼就得是玩那些低俗的活动了,岂不闻,两情若在久长时,又岂在猪猪肉肉? 薛怀义一听不乐意了:“闹呢?咱们是上青楼,不是酒楼?早知道这样,还不如……” 李余压低嗓门提醒道:“天后若是知道了,你猜你会怎么死?” “呃……兄弟真仗义,哥哥我心领了。” 薛怀义也明白过来了,自己的身体现在很宝贵,现在已经不只属于他自己了,虽是有些遗憾,却也只能故作爽朗一笑:“贤弟所言极是!恰巧洒家今日斋戒,就玩些素的吧!” 您能别提你那个狗屁斋戒了吗?我怕佛祖劈死你的时候会连累到我啊! 李余也想谦让一下,表示自己是个素人,被薛怀义一巴掌拍在肩膀上:“装鸡毛啊?洒家不得已吃素,你又不用?快去快去,莫要让美人等着急了!” 老宝子也是热情至极,领着李余穿堂过屋,来到了楼后面的一处湖心雅室,轻轻一推门:“公子,请!” 不得不说,高档会所的装潢就是不俗,一草一木皆有用意。置身于湖心之中,有清风徐来,水波不兴,让人顿生缥缈之感…… “阿嚏阿嚏……谁特么在背后骂我呢?”小风一吹,李余立刻就受不了了,接连打了几个喷嚏。 这是要感冒的节奏啊,得赶紧进屋暖和暖和,可不是因为已经看见了一个身材高挑的美人在面前站着。 “你来了?”美人很清冷,脸色苍白——当然也有可能是冻的。 “嗯,来了。”李余搓搓手,想靠近美人身边的炭炉,以便让自己更暖和些。 “你,不该来。”美人一闪,保持着安全距离。 “可我还是……不是,您能不抱着炭炉走吗?” 李余这话,是跟美人旁边的侍女说的。 姑娘在接客,啊呸,接待客人,你个粗使丫头跟着添什么乱?还特么亦步亦趋地把炭炉紧紧抱着? 你要实在怕冷,抱我也行啊! “噗呲……” 见李余实在窘迫,美人掩嘴一笑,顿时让李余明白了,这位头牌为什么可以成为头牌,且为什么叫眉月了。 那一笑,眉毛弯弯,睫毛弯弯,连眼睛似乎都弯弯起来,宛如天边的一眉新月。 这艺名起的,恰如其分啊!比什么爽可要高级多了! 美人不仅人美,声音也动听,心肠也不坏:“如画,切莫捉弄李公子。公子体弱,感染了风寒可不得了。” 如画脆生生应道:“还没冻着他,小姐就心疼了?他这一去多日,也不曾派人捎来一封书信,白白害小姐担心许久呢。” 有人说,男朋友联系不上,可能是手机没电了,也可能是工作太忙抽不开身。但你没想到的是,我是死了,哈哈!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