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荀韵柳害羞地低下头去,摇了摇头。 盛水羽这时端起茶杯,低下头喝茶,看不清他的神情。 盛焯槐点头道:“既如此,不如你去她院中瞧瞧,她这段时日心绪不佳,你得空多陪陪她也好。” “是,父亲。”荀韵柳行礼后,带着婢女们朝门外走去。 支走了荀韵柳,盛焯槐脸上和蔼的笑慢慢消去,他重新恢复成刚才的模样。 苏谦看了一眼荀韵柳离去的背影,笑了笑道:“当初都以为荀族的二小姐是一块世间难得的旷世奇玉,却不想到头来,反而是这位荀族的大小姐,当真担得起一个璞玉之称啊!” 盛焯槐听了哈哈一笑,显然十分受用。 而身为荀韵柳夫君的盛水羽,只阴冷一笑,并无过多表示。 就算是极擅话术的苏谦,也难以揣摩透眼前这位盛三公子的喜好,他见好就收,不再继续这个话题,谨防言多必失。 当即,他又说回了之前有关皇上遇刺一事。 “这一次,无论如何,除非找到真正的凶手,否则我们便可死揪住不放手!” “真正的凶手……”盛水羽一双蛇瞳里闪烁着兴味的光。 集安不过是颗刚巧撞上来的棋子。 那位藏身于暗处,真正的神秘走棋之人,才算是真正的凶手。 只是这位神秘之人,到底是谁呢? 盛水羽百思不得其解。 书房里的谈话还在继续,而另一边,已出来的荀韵柳脚步不停。 她待身后已经完全看不到书房时,才终于停了下来,面上的表情也微微一松。 这时,前方婢女打扮的小丫头阿兰欢快地朝她的方向跑来。 荀韵柳看着她跑到自己近前,喘着粗气对她行礼道:“三少夫人。” 阿兰手里拿着一株不知名的草,荀韵柳让她起身后,指着她手里的草问道:“这是什么?” 阿兰一脸兴奋地连忙将手中的那株草递到荀韵柳面前:“是奴婢的娘采给奴婢的,让奴婢拿来送给三少夫人您。” 荀韵柳伸手接过,看到这株草的叶子边缘呈锯齿状,一长条叶面下来,若是不小心,很容易割到手。 荀韵柳拿着草又是一阵细看,随即突然问阿兰:“你可知冬槊?这株草跟冬槊比起来如何?” 阿兰头歪了歪,一副懵懂天真的模样望着荀韵柳:“三少夫人说的冬槊,可是三殿下近日从皇上那里得到的那株草?” 荀韵柳点头。 第(2/3)页